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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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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海燕牽著兒子回到院子裏, 先給他去洗了臉,洗了小手,然後哄著他上了床, 又拿來在交易平臺買的健胃消食藥劑沖好給他服下。孩子還小, 吞藥片會咽住, 所以用沖劑比較好。

等孩子喝了藥劑,楊海燕讓他躺下:“快睡吧, 睡醒了再玩。”說著, 開始揉他的肚子。真是的, 這孩子中午吃的實在太多了, 瞧瞧這肚子挺的,偏生這孩子還覺得很驕傲,覺得自己吃的飽飽的。

秦霖陽等到了他娘, 就沒什麽心事了,高高興興的在他娘的旁邊睡著了。

百裏村

秦家大房又起了房子, 就在秦放他們的屋子旁邊,是按照秦放他們那棟屋子的格局起的, 起了兩套,秦守業和秦守成一人一套,不管他們住不住, 反正當爹娘的,把他們的房子得造起來。

現在,秦父秦母他們已經住進去了。不過也就他們住了進去, 秦爺爺和秦奶奶還住在老房子裏, 他們挺喜歡住在老房子的,反正都是一個村裏的,隨時可以走動。

對此, 秦父秦母也依著他們了。

今天午飯後,秦父來老宅走了一趟:“阿爹、阿母、老二……”

“哎……”秦奶奶正在屋子裏休息呢,還沒睡著,聽到大兒子的聲音,便走了出來。

“大哥……”秦二叔也在休息。秦二叔家現在厲害了,是個富家翁。秦二嬸是個舍得花錢的,家裏有錢了,也有空房間,所以她買了一個婆子,專門給他們家洗衣做飯,這日子啊,秦二嬸做夢都能笑出聲。不過,她還沒笑出聲,親爺爺奶奶他們回來了,也從雲襄縣帶回了伺候他們三年的下人。

這不,下人比二房多了。不過秦二嬸也不妒忌,以前她會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妒忌,現在不會了,這樣的日子她已經知足了。

見幾人出來了,秦父道:“阿放從京城捎來東西了,還有牛蛋的,你們過來拿。”本來這種事情是可以叫下人來的,但是秦父和鄉下其他的人一樣,都喜歡走動走動,所以就自己過來了。

“阿放也真是的,廢這個錢做什麽?”秦奶奶一邊說,一邊和秦爺爺一起去秦家新房子。

秦父秦母面前住的屋子是給秦守業的,秦守業在縣城裏念書,下學了會回來,下人會架馬車去接他,來回倒是挺方便的。

秦二叔一聽兒子也捎來東西了,當然高興,就跟著一起過去了。

秦家院子裏放著好幾個木箱子,每個木箱子都是貼著封條的,還是京城驛站的封條,所以驛站的封條看似一樣,但是印章是不同的。眼前的這幾個封條上,上有京城驛站的封條,下有本地驛站的封條,則說明東西是從京城捎來的,還是完好的。

而且,京城印章下面還有名字,那代表著捎東西的人的名字。幾個木箱子中,有一個木箱子是寫著秦守心,說明是牛蛋捎來的。

接著,秦父和秦二嬸把木箱子打開了。

秦母:“牛蛋這個木箱子上面還有信,快念念。”

最初的時候,秦家幾個長輩並不認識字,但是在雲襄縣的時候,秦父和秦母要管理皇糧工廠,也就跟著學了幾個字。回到老家之後,和秦放那邊聯系也只能寫信了,也是,又讓秦守業在空著的時候,教了不少字。

所以三年下來,雖然秦父還不會寫字,不過認識的字倒是足夠看一封信了。

秦二叔把信給秦父:“大哥,你幫我念念。”

“哎。”秦父拆開信。

牛蛋的信裏倒是很簡單,就是把這些東西給爹娘和爺爺奶奶,至於別人他就沒有想到了。牛蛋是個心思單純的人,有點頭腦簡單,沒有什麽花花心腸。他寄來的都是京城的特產,首飾什麽的則沒有了,他買特產的錢都是大哥大嫂付的,哪來的銀子給親娘買首飾呢?

不過,秦二叔看著信,看著兒子的東西,內心裏還是滿滿的高興,這是兒子從京城捎來,其實哪怕是一根草,秦二叔都能覺得這是香的。

秦爺爺和秦奶奶也覺得牛蛋長大了。

秦爺爺道:“還是阿放夫妻教的好,牛蛋越來越懂事了。看看這信,都是他自己寫的。”雖然字是真的醜。

秦二叔道:“可不是,這些東西還是阿放媳婦給付的錢,這孩子,自己沒錢就別買這些東西,哪裏能讓他大嫂付錢。”秦二叔是真的這樣想,雖然高興兒子從京城捎東西回來,但是覺得花侄子侄媳的銀子也不好,回頭自己給孩子捎些銀子回去。

秦母道:“孩子們高興,就由著他們。阿放兩口子也是喜歡牛蛋,如果不喜歡,哪裏願意付錢?”

秦奶奶道:“可不是,他們兄弟關系好著呢。”

秦二叔憨厚的一笑。

相比於牛蛋只有一個木箱子的東西,秦父這邊就多了,有五個木箱子。待木箱子全部拆開之後,在其中一個木箱子上也看到了一封信。秦母一見到信就激動,吆喝著秦父道:“快看信,看看阿放兩口子寫的是什麽?”

秦父也高興,內心急切著呢:“等等等等……”

秦父的信中寫的比牛蛋的多多了,他先寫了京城的情況,讓他們別擔心。又寫了一些特產的時候,讓秦母給外家那邊也送一些過去。最後又寫了布料和首飾的事情,是燕燕送給她和奶奶的,至於哪個是她的、哪個是奶奶的,也寫的清楚。

秦母看到這些特產裏還專門準備了娘家的,她內心歡喜。婆家越來越好了,娘家還是老樣子,她當然會擔心。可是看到兒子兒媳婦沒有看不起娘家,還記著給她娘家買東西,那感覺就不同了。

而秦奶奶也高興,至於孫子孫媳婦給親家買東西,她是不會管的,這是孫子和孫媳婦的錢,再說了,外孫孝敬外婆,也是應該的。而且啊,瞧瞧孫媳婦,還給她買了京城裏的人戴的東西呢。啊喲,她一個老太婆了,都有點不好意思了。

秦二嬸正在村子裏逛,她現在最喜歡到處去吹牛了,整個百裏村秦家的日子最好,秦二嬸最是悠閑。地裏頭不用去,家務活有下人幹,這日子不悠閑嗎?女兒跟娘家侄子成親了,現在在夫家侄子的廠裏,日子過的舒坦。兒子跟著去京城了,以後的日子也不用她擔心,她甚至都想把兒子的婚事也托付出去了。

整個百裏村,再也找不到比秦二嬸會享福的人了。同樣有條件享福,可秦二叔卻不懂享福了,每天依舊去地裏頭,他是一天不去地裏頭就不舒服的人。好在地裏頭忙的時候,會聘人了,不過聘的是秦二嬸娘家人。按照秦二嬸的意思,這銀子給別人掙,還不如給娘家人掙。

“秦將軍他二嬸……秦將軍他二嬸……”有個婦人路過,看見在那邊婦人堆裏聊天的秦二嬸,大聲叫了聲。

秦二嬸正吹牛吹到一半,其實她這些話每天說,村裏的人已經聽了無數遍了,但是止不住古代無聊,即便是聽了無數遍的話,大家也是樂意聽的。聽到有人叫自己,秦二嬸問:“是桂花嬸啊,什麽事情啊?”秦二嬸喜歡別人叫她秦將軍他二嬸,一聽就很氣派的稱呼,很有派頭。

桂花嬸子道:“你們大房有好幾個箱子從京城捎來了,你們家老宅的人,包括你當家的男人都去大房那邊了。”

秦二嬸一聽,什麽牛逼都不吹了,馬上朝著大房跑,盡管現在的二房已經什麽都不缺了,就是隔天吃肉也吃的起,但是止不住這些東西不是京城的啊。就是一樣的肉,那也是京城的肉香。

秦二嬸這三年吧,體重增加了,體積橫長了,但是跑起來的速度卻不慢。還沒到大房門口,秦二嬸就大叫:“大哥、大嫂,京城捎什麽來了?”

秦二叔看見她來了,指了指地上的木箱子道:“這是牛蛋給我們捎來的,還有信,不過這東西是阿放媳婦給付的錢。”

秦二嬸一聽,馬上道:“牛蛋可真不懂事,怎麽能花阿放兩口子的錢?”不管這話是不是真心,但手頭寬裕了,秦二嬸的確不像以前那樣,盯著眼前的蠅頭小利了。

秦二叔道:“可不是,趕明兒我們捎東西去的時候,給牛蛋帶些銀子去,孩子在外也要花銷的。”

秦二嬸爽快道:“哎,聽你的。”他們家的銀子都是她管著。說起來,秦二叔管家的確不如秦二嬸,秦二叔是個老好人,自從秦家發達之後,二房條件好了之後,陸陸續續的有人向他借錢,他手頭有錢了,也的確會借。借了人家幾次,許久沒來還,被秦二嬸知道了,就上門去討,秦二嬸可不管臉皮不臉皮的。但是別人要從秦二嬸手中借到錢,那就難了。

所以,秦二叔管家不如秦二嬸,而且秦二嬸是自私,但是她不是搬家魔,不會把自家的東西搬到娘家。不過,自從知道秦二叔會把銀子借出去,即便借出去的是他的零花錢,這些零花錢也被秦二嬸扣下了。也就是說,秦二叔現在是個沒有零花錢的人了,要買東西得向秦二嬸要銀子。

秦二嬸看著兒子捎來的東西都是吃的,她都覺得嘴巴饞了,嘴巴饞了她就直接拿出東西吃了,她拿出來的是肉幹,這肉幹做的香濃有嚼勁,很是好吃。秦二嬸也不小氣,給秦爺爺秦奶奶、秦父秦母都分了。她可不傻,大房的木箱子比他們多呢,裏頭的東西肯定更多。“大哥大嫂,你們捎來的是什麽啊?”說著,還走過去特意看了。

秦母也沒有遮遮掩掩,以他們家現在的身份,在百裏村還需要遮遮掩掩嗎?秦母道:“除了這些特產之外,還有布、首飾。”

秦二嬸一聽到首飾,眼睛一亮:“大嫂快拿出來看看,是什麽樣的首飾?”說著,還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銀鐲子,“啊喲,我都沒有見過京城的首飾。”

秦母把首飾盒從箱子裏拿了出來,這裏都是自己人,所以也不用拿到屋子裏,她按照信中寫的,把秦奶奶的首飾拿了出來。

楊海燕給秦奶奶買的是一只黃金手鐲和一支暗紅色的發簪。其實秦奶奶有黃金手鐲的,在雲襄縣的時候,楊海燕也給她買過,不過那支手鐲細一些,沒什麽花紋。沒辦法,秦奶奶不舍得要粗的黃金手鐲,而且雲襄縣因為偏僻和貧瘠,也沒什麽好東西。所以黃金手鐲的做工也不精致。

但是這一只黃金手鐲不同,手鐲不是寬版的,上面的圖案非常的富貴,是京城裏的老太太會戴的。再加上那暗紅色的發簪,是玉質材料,這個顏色也適合秦奶奶這個年紀的。

秦奶奶看到東西,嘴巴樂的合不攏了,但還是頗為心疼的說:“這丫頭,就是話這個冤枉錢。”

秦母到:“孩子孝敬您,您只管收著就是了,現在啊,咱們就是享福的時候。”

秦母也得了兩樣首飾,手鐲也秦奶奶的一樣,這個不分年紀。但是發簪不一樣,她的發簪是一支暗綠色的玉簪,簪頭刻著一朵玉蘭花,看上去比秦奶奶的那支又年輕些。

秦二嬸看著她們的首飾,好生羨慕。她心想,什麽時候牛蛋成親了,讓她媳婦也給自己買這些個首飾呢。她的想法很簡單,牛蛋成親了,肯定也是留在京城的,那她兒媳婦不得給她從京城買這個啊?

楊海燕買的首飾是沒有秦二嬸的份的,不過她買的布料裏倒是有秦二嬸的一塊。

秦二嬸拿到布料,一掃剛才的酸意,笑的滿眼歡喜。

秦母接著道:“今日高興,大家都在這裏吃飯吧,二弟、二弟妹也一起。”

秦二嬸馬上答應:“哎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
秦爺爺秦奶奶自然也沒有反對,一家子雖然分家了,但是也很融洽,這樣的日子就很好。

京城

楊海燕今天也很累,在承恩侯府應付人可真不是人幹的。不管是說話的態度和語氣、還是走路的姿勢、坐著的姿勢,都要刻意,隨時保持著這些禮儀,所以,她才抗拒來京城。就比如今天,一不小心,湘瑜縣主就可以斥責她。

但是,她不能因為自己抗拒這些,就斷了秦放的“事業”。

給兒子揉了一會兒肚子,見他睡的熟了,楊海燕去熟悉了一下,也睡了上去,睡的時候,還把兒子摟進懷裏,暖呼呼、肉嘟嘟的小朋友,實在是太好抱了。

不過說起來,兒子都兩周歲多了,她和秦放的床事也不算少,主要是秦放體格好,對這種事情比較勤,只是到目前為止,她都沒有懷上二胎,著實有些意外。楊海燕倒是想再生一胎的,兒子女兒都無所謂,兩胎的話走動起來也不會寂寞。

想著亂七八糟的,楊海燕漸漸睡著了。

等楊海燕再次醒來的時候,床上只有她一個人,兒子已經不在床上了。兩周歲的小孩已經會利落的爬床了,秦霖陽醒來後,乖乖的沒有吵醒他娘,自己下了床,拎著鞋子找門口的婆子給他穿上,然後去玩了。

“霖陽呢?”楊海燕問門口的婆子。

婆子道:“小公子去了自己的院子,同秦毅和秦翺在一塊兒。”

楊海燕點點頭,便去兒子的院子逛逛。

還沒進院子,楊海燕就聽見兒子在那邊叫:“菜怎麽還不熟?加火加火……”

楊海燕很是好奇,聽著兒子的聲音是從院子裏發出來的,而不是廚房裏啊。那什麽燒菜、加火是什麽意思?走進院子裏,看見兒子蹲在地上,一起燉著的還有秦毅和秦翺。至於火什麽的,那倒是沒看到。楊海燕走進幾步,聽到她兒子又說了:“獅子頭獅子頭……獅子頭好了,我最喜歡吃了。”

楊海燕忍不住想笑,她兒子喜歡吃肉。

秦毅和秦翺看見夫人來了,趕忙起身行禮:“見過夫人。”

秦霖陽知道夫人就是她娘,他有兩個名字:秦霖陽和小包子,他爹有兩個名字:秦放和秦將軍,他娘也有兩個名字:楊海燕和夫人,他們家的人竟然都有兩個名字。聽到他娘來了,他轉過身:“娘……”

這奶聲奶氣的聲音,聽的楊海燕心都癢癢的,只不過,看見現場,她又是好笑的問:“你在幹什麽?”只見院子裏搭著一堆石頭,石頭上面放著一只碗,碗裏面放著一塊竹板。小時候誰沒有玩過家家酒呢?楊海燕小時候就經常和同學玩,不僅玩家家酒做飯,還有把衣服包在一起當女兒等等,現在看到這些,她就知道兒子在玩家家酒了。

秦霖陽小朋友指指碗裏的竹板:“煮菜,獅子頭。娘,怎麽沒有變獅子頭?”小朋友雖然沒有什麽記憶,但是臨近幾天的事情還是能記得的,他記得在金錢酒樓的時候,選一塊竹板,就可以煮成一道菜。於是,他今天也想煮菜,還找了竹板,可是沒有煮出獅子頭。

楊海燕真是哭笑不得:“你要吃獅子頭得和廚子說,廚房裏的昆嬸。但是呢,你中午吃了獅子頭,晚上就不能吃了。”

秦霖陽道:“不吃,給娘吃。”意思是,他原本的打算煮給他娘吃的。

楊海燕真是一點感動都沒有,誰要吃竹板煮的獅子頭啊?不過,她摸摸兒子的頭:“謝謝霖陽,霖陽真是一個乖寶寶。”

被誇獎的秦霖陽小朋友很是驕傲。

楊海燕牽起他:“走了,去看看你爹爹。”

“去看爹爹嘍。”他牽著娘的手,蹦蹦跳跳的。

秦放還在忙兒子的小公園呢,不過這個小公園已經做了半個月了,差不多要完工了。其實小公園的娛樂也不多,就秋千、小籃球場、蹺蹺板、滑板、碰碰車場,那是用一個院子改的,面積不大不小,給孩子玩確實夠的。

看著差不多已經成型的小公園,楊海燕相當滿意的:“等這裏做好,你就可以在裏面了,喜歡嗎?”

“喜歡。”秦霖陽脆聲道。

秦放洗了把手出來了,身上倒是有不少灰塵,還有汗水,天氣漸熱,他忙了一天了,倒是不疲憊,不過也出了不少汗水,但是看見媳婦和兒子,又覺得幸福。“怎麽來這裏了?臟兮兮的。”

楊海燕道:“過來看看,對了,你中午怎麽讓霖陽吃那麽多的東西?小孩子腸胃脆弱的很,不能吃那麽多東西。我每天給他的飯菜都是定量的,以後不能超過這個量。”

秦放道:“他背著我偷偷吃的。”

秦霖陽年紀雖小,卻也知道偷偷吃是不好的形容詞,於是大聲道:“亂講,我沒有偷偷吃,你壞蛋。”

秦放道:“中午吃飯前,你是不是提早喝了一碗湯?我去洗了把手,轉眼間你就把一碗湯喝完了。”

秦霖陽眨眨眼睛:“沒有。”

秦放冷聲:“小孩子是不能撒謊的,撒謊鼻子會歪。”

秦霖陽馬上改口:“我忘記了。”

秦放呵呵。一看就知道,這是借口。

楊海燕看著父子吵架,她覺得等兒子再大一點,估計會吵架的更厲害。“好了,你都幾歲的人了,還跟他吵?”

秦放:“……”這真是區別待遇,年紀大的就不能為自己辯護嗎?

楊海燕又對兒子道:“你爹爹是長輩,跟長輩說話的時候,不能吵架,要禮貌的說,做個有禮貌的孩子,知道嗎?”

秦霖陽嘟著嘴:“知道啦。”

秦放不打算理兒子了:“今天上午了收到了一張帖子,你猜猜是誰送來的?”

楊海燕一楞:“上午我去了承恩侯府老夫人的壽辰,一般能見到的人可以當面同我說,還要送帖子?莫不是找你的?”

秦放道:“是也不是,是那個金錢酒樓的少東家,叫施傑的。”

“是他?因為酒?”說到金錢酒樓,楊海燕想起了湘瑜縣主。她知道劇情,自然知道金錢酒樓是金錢侯家開的,不過小說劇情裏這個不是主要情節,所以也就一筆提過,她知道的也就不多了。可這個少東家莫不是湘瑜縣主的丈夫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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